“再…再不开始,时间…时间要来不及了…主…主人”莉萨不已,勉凝神提醒主人预定的事项。
在旁边拉车的,还有莎曼珊,和芭比相较,这名舞蹈少女,在颈以下的变化,实在大得吓人。汤米痛恨她当初的报复,所以始终对她大加折磨,三年前,下令将她截肢,双臂削除至腕,双砍除膝盖以下,再焊接上蹄铁平衡。
芭比、莎曼珊拉着后方的床车,在悠扬的婚礼乐曲中,步上红毯,慢慢地爬大厅。满天雨不住落下,床车两旁,洁蔘、洁西卡姊妹手里拿着捧,穿着特制的白纱内衣、吊带袜,充作童,护着床车,往汤米而去。
莉萨一声令下,首先来的,是忙着整理一切的侍者群、奏乐的乐队,接下来是有幸观礼的母狗们,当所有人依照规定位置趴好,乐队开始奏乐,仪队洒起,大门再次开启。
他的占有依旧烈,就算是卑贱的母狗,也是他个人私有,绝不许其它男人染指。不过,雄动倒是无妨,反正公狗母狗,相的。
现在,苓铃再也没办法离开了,像洋娃娃一样的她,会好乖好乖地永远陪在边,对着他笑,陪他,乖乖地为哥哥生儿育女,对于这样的妹妹,虽然有些遗憾,但汤米仍旧非常满意。
瞧着妹妹,汤米的神无比温柔,他伸手解开的绊扣,稍稍抬起她,将脱下来,一腥膻气扑鼻而来。 这是研究室开发的产品之一,上面有三个小指般的凸起,恰好嵌、、门,为了改善过往假太,使膣宽松失去弹的缺,这些小凸起改为散发轻微电,除了刺激效果更好,更能让穿人整天憋肌,有绝佳的效果。
当乐曲变奏,披着白纱的妈妈,扮演着伴娘的角,自芭比、莎曼珊衔过缰绳,将床车拉运至汤米前。
就在被截去手脚的第四个月,不堪永久凌辱的苓铃神崩溃了,曾经是小兔般灵动的双瞳,永远地失去了焦距,她就像被装在盒中的洋娃娃,只会傻笑着承受一切,说许多不成单字的句。
对了,讲到公狗…
充满喜气的乐声中,率先爬来的,是一对男女。他们都是汤米的旧识,芭比与莎曼珊,在颈以上,都还保持着当初的模样。
汤米把手指莉萨的,用力抠,莉萨立刻放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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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米还是常常她的,在妈妈的门里,只是,自从妈妈有次了他的床之后,从此就不准上床睡,完以后,径自趴睡在床脚的地毯上。
当初苓铃对他的好,那是这辈怎么也忘不掉的,他发誓一定要给妹妹最好的东西,来补偿她受的凌。苓铃没了双手,所以更需要他好好的照顾,可是,苓铃宁愿逃避,也不愿意再留下来,继续那兽行。当妹妹第十三次自杀获救,铁青着脸的汤米,有了恐怖的决定。
“新郎就位!”担任司仪的银月,朗声报着程序。
汤米微微一笑,从在旁侍奉的妮妮手中接过丝巾,开始为苓铃的间拭。
不错,沟间稀稀稠稠的一片,褐犹自不受控制地蠕动,把浆往外溢,顺着大下。汤米有些纳闷,这么多的量,是妈妈吃不完吗?还是为了应付检查,妈妈特别又去了一次?
汤米哑然失笑,妈妈和公已经六年了,这之前当然也试过别的动,而为了解渴,有时她的甚至一天要上好几次,所以从三年前开始,妈妈就有了脱的病,大小便开始失禁,随地便溺,这是必然的后遗症。
芭比的清秀脸一如从前。为青梅竹的玩伴,她是汤米的第一名娈姬,在那以后,施打女贺尔蒙,段变得婀娜多姿,有了丽的,而从前令汤米注意的柔小,也被得成熟浑圆。和其余娈姬有所不同的,芭比是第一个试装人造成功的娈姬,可以育受卵,也改造了骨盆、腹腔,怀胎十月后,可以将孩由门‘大’来。 此刻,她小腹因代而隆起,鼻里给穿了鼻环,上缰绳,充作拉车的动,拉着后方的大床车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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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用特别的生剂,让她从小腹至生了密的耻,加上亮晃晃的鼻环,看来真的很像一畜牲。
大厅很大,约莫有三个篮球场的面积,可以容纳下两百人,在大厅的尽,有一个祭坛,祭坛后有一座张牙舞爪,脸特别造成汤米模样,大无比的恶像,而从祭坛开始,一长长的红毯直铺到门。
大型床车上,铺着一层雪白床褥,金线一般的长缎秀发,如瀑布倾泻,布满了整张床,而在发丝之间,有个怯的小人儿,那是苓铃,除了发越留越长,她仍旧是三十多年前的小女孩模样,所不同的,是这个小人了个圆的大肚,并且,她没有了四肢。
不错,肤就像当初一样、有弹,不过儿看来实在大了。
啪!啪!大力的掴击,桃似的大白上,立刻多了两记红斑。
“是…那么…典礼开始。”
她没有穿纸(虽然汤米有时觉得那样有趣),只是被给了一条母狗,专门跟在后,添妈妈随时溢的大小便。 汤米很注重生活常规,订下的规矩,屋内所有母狗都得遵守,就连妈妈也不例外。因此每当觉有异时,妈妈就会爬到墙边下,抬一,翘,而服侍的母狗就会把嘴移来,接下的、屎块。
“唔!”汤米应了一声,似乎还有些回不过神,好一会儿,他缓缓:“那就开始吧!说起来,大家也好久没有见一见了…”
汤米走近床车,拨开车帐,柔声:“时间终于到了,你不兴啊,苓铃。”
“功课作得不错,明天继续。”像个看完生字簿的小学老师,汤米简短地说。小时候,每当自己功课没完,妈妈就会打他的,而现在,他检查作业时,也会习惯地往那上使劲拍两下。
“嗯…嗯…啊…”莉萨这一次用的獒犬群,已经满一年了,下个礼拜,会有一批阿拉伯送到,届时,莉萨会有新的玩,而那对她来说,想必是个新奇的经验。
“嘻嘻…哥哥…汤米哥哥…嘻嘻…”躺着的苓铃,双瞳里目光涣散,觉到哥哥的气味,齿不清地嘻笑着,仔细一看,樱小内,半颗牙齿都没有。
妈妈爬到汤米脚边,转过,顺从地趴下,双大张,翘起。
自从妹妹不能自理便溺之后,他每天亲自为妹妹理所有琐事,尽作哥哥的本分。
不同于莎曼珊的作法,苓铃的手脚,是整截去,手臂自肩膀以下,双自以下,断得净净。她的躯上一丝不挂,只有裹着一件小白狮王图样的,颈上绑了个送礼式的大红蝴蝶结,成为别心裁的婚纱,远远看来,就像是一个致无比的洋娃娃,躺在雪白盒里。
莉萨举掌轻拍几下,门外传来喧哗声,大门推开,参与典礼的的母狗,一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