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信提示音响起,冬宁低一看,是快递到了。抱着快递箱回来时,微波炉正好发“叮”的一声。
在箱里挑挑拣拣,最后取一个项圈,给宋泱上,又解开他脚踝上那一长长的锁
脑里却想着宋泱。如她所料,宋泱的戒断反应十分严重,从崩溃到恶心再到间歇窒息,过渡太快,意外猝死的可能较大。
“好。”冬宁拎起箱去了,她到回到一楼的办公室,走到角落打开微波炉,放便当,设好加时间,坐在一边等候。
她看见宋泱已经系上了衬衣扣,没说什么,将便当摆来,吃完后,冬宁收拾着残局,突然抬提醒:“饭后不宜运动,你休息两个小时,记得好心理准备。”宋泱一,意识到她要来讨要服务的对价了。
泱中更是苦涩。冬宁的手法极为老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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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清醒的时间足够长,忍耐力也比我,预的机会更多,还有人在帮你,不会像我当初那样辛苦。”冬宁回抱他,“所以别再嗑药了。”“嗯。”“饿吗?快下午两了。”“有。”“我带了便当,你稍微等一下,我去加。”
以至于他清醒后本应该恐慌的、本应该悔恨的、本应该厌恶自己的,现在却如此甘之若饴地沉溺其中了,甚至期盼下一次发作早到来。“但不会比我当初更糟糕了。”他又听见怀里的人说。
她知如何才能给他最大限度的刺激,同时又不伤到他的神海。像医生,更像…像那向导。先前纵他的那向导,但技术又超太多。
他看起来有些张,视线躲闪,不肯直视镜中的她,结不时动两下,在白的灯光下形成一影。有诱人。冬宁收回视线。
不知为什么,洗手台格外宽敞,像个光的石制小床,几乎能让人整个躺在上面。墙上的那面镜也很大,冬宁站在他后,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神情。
她拆开快递,从里面取一样样奇形怪状的东西,据材质不同,有的用开几,有的则用医用酒仔细拭,最后用净的巾包裹着了箱里,她将便当也放去,拎着箱回到楼上。
冬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,拎着箱了洗手间,宋泱只见她,不知在忙些什么,心中的不安更了,直到两小时后,冬宁站在洗手间门,朝他勾了勾手指,他着走过去,光脚踩上冰凉的地砖,被要求站在洗手台前。
可见短期内,神刺激的频率必然难以降下来,因此冬宁必须尽快开始采取应对措施,她不可能一直当他的安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