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和徐柄诚什么，都不算背叛吧，说是背叛，其实也早就背叛过了。我们早就不清白，也不被要求清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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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宾至如归，来去自如，走的时候没留下什么，所以现在哪里都是空的。被掐的地方越痛，拧一弯，让指甲也能顺利凹去，肤和血一切胀地痛，指甲来回动地越快，肤上的刺痛就越清晰密集，心里就越好受。

没有思考，接过，穿裙脱内并不难，内衣也可以不用脱衬衫直接揭开后面的扣从下面拽来，去有生涩。

然后把内了我嘴里，叫我叼好

其实车里并不冷，但我的每个神经都在过载，连带着也燥了起来，解开衬衫，正和我意。

手抱着左胳膊，不知不觉就加重了力度，疼痛迟钝地传来，我在掐自己，靠痛来让自己清醒。这么不是第一次了。

毕竟不够，但还是被我一鼓作气地推到了里。徐柄诚似乎被我一翻麻利的作逗笑了。“衬衫也解开吧。”他说着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了两度。

他在笔记本、火机、零钱和各小票中翻了一个黑的盒，打开拿一个。“给你两分钟，内衣内脱掉，把放去。”

外面偶尔能传来车驶过的声音，但都很遥远，好像和我的世界并无关系，他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，命令我趴着。撅起来对着前挡风玻璃。可惜没有克笔，如果有的话，他会在我的上写字，左半边和右半边各一个。

黑的，冰凉的墨划过，会写什么？货？女？或者他最喜叫我?狗母?？他看透了我的心思，轻轻拍了两下我的。

是徐柄诚把我的手掰开的，把他的手覆盖上来，缓缓地搓开五指，然后让他的手指依次渗每一个隙，和我十指相扣。

“去哪？”我听到有人在问我，不是徐柄诚。他只是默默看着我。我扬起，直视他的目光。

只有惩罚自己才能让我好过，不是他的错，是我亲手递给他的刀，我给了他我和心灵的权力，却没有要求他不可以别人的，我的心和都没有锁。

“去酒店，现在。”握着他的手用力，我乞求他“我们去酒店好不好。”他愣住了。沉默了半晌，挤一个“好”副驾驶的屉被他拉开。

他在低声说什么，我都听不到，只觉得很温柔。只有指被填满了。心和呢？也挣扎着嘶叫着空虚。左手手臂的疼痛遗留，但正在减弱。我想起了白卫衣挽着周年的手臂，渐渐远去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