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声。”

“去哪，中央公园吗。”当然没有去中央公园，我们去了百老汇，买最便宜的门票，看《歌剧魅影》。我的英语不好，周年比我略胜一筹，但也听不懂音乐剧里的里胡哨的唱腔。

“公司规定，不允许乘务组人员有过多超过正常男女往的接。你和周年还是在候机间被人抓个正着。影响很不好。上面也讨论过了。只能暂时让你停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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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某一次国际航班，飞纽约，落地后有两天的自由活动时间。我给周年发了信息，那是我自酒席分别后一次地见到周年。

“这公寓是我和周年一起买的，他住一楼，我用二楼。”我总算明白他说的，“用”是什么意思。“姓名。”

“旁边有很多绅士俱乐，那样审儿的。”他夸张地比划了一个艳舞女郎动作，样很稽。

“之前领导叫我写的调查报告还要吗。”报告，其实就是检讨书，代我和周年是怎么“搞”到一起去的。再忏悔一下，个保证，以后要洗心革面，好好工作。

里面是一间调教室。最中间是一个铁笼，旁边的柜上陈列着很多，鞭散鞭绳拍，各式各样的假，正对着铁笼是一面镜，很大，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放大效果，而铁笼的后面。

“吃糕吗？”看完音乐剧后，我们走在第五大街泠冽的寒风里，他把拉链严严实实地拉到脖上，上帽，回问我。好像是纽约很有名的一家糕店，排队一直排到了外面。

那堵墙，是用玻璃的，玻璃后面是另外一个房间，那间浴室。我昨天在浴室里看到的镜也不是镜，是一扇单面透视玻璃。

“我从家里过来的路上堵了一会儿。”谎话，我在那间调教室里呆站了好久才以至于耽误了时间。

“那好啊…去哪玩，future还是miu。”“森林公园。”周年没有赴约，国那边临时有急事，他回去了。

“你去写了过来吧，毕竟是上面吩咐的，估计就留个档，那玩意没人看。还有，你也不用太担心，毕竟好歹周年也离职了。现在公司人手张着呢，不会让你停职太久。”“好的，谢谢长。”“嗯…回去等电话吧。”

“你今天迟到了半小时。”人事长一只手不耐烦地哗啦哗啦抖动着资料，另一只手指了指手表。

一别就是一年，这一夜我梦到周年，又模模糊糊地梦到了徐柄诚。我起床，下意识地去走廊寻找，徐柄诚不在。周年没有回来过。我徘徊到那扇铁门门，下金属把手，门开了。